(写生,能不能认真点儿?)(写生,能不能认真点儿?)
(几个收获着友情的“好色之涂”)(几个收获着友情的“好色之涂”)

  黑龙江的十月,是上帝打翻颜料瓶的季节,这时的林区就像一位惊艳的金发美女,风姿妖娆。画画的人必然“好色”,在恒伟的鼓动下,几位“好色之涂”决定进山,拥抱美丽多彩的五花山林。

(雨后的“金山”)(雨后的“金山”)

  “好色之涂”总共有5个画家,恒伟、殿来、滨和这三位油画“老炮儿”,一定是“好色”的,并且极爱写生。我和汤岩是个例外,虽然“好色”却不爱写生,太累!太赶!虽然如此,我这个爱热闹的人,还是去凑了一下热闹,汤岩喜欢享受孤独则决定留在家里创作。10月5日出发时我发现,“好色”的不止我们几个,到了伊春的九峰山,居然有30多位画家先后来到这里一同写生。

(五花山色、金秋美景)(五花山色、金秋美景)

  山里的景色的确迷人,一进山“老炮儿”们犹如出巢的马蜂一样“嗡嗡” 地四处乱飞,尽管天色已经渐晚,这群“马蜂”还是迫不及待的寻找着心仪的景色。几天来,他们的眼神就像一群“色狼”面对一群妖艳性感的女人,贪婪而又挑剔且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的猎物。恒伟、滨和、殿来这仨货俨然是“色狼”中的“色狼”,他们匆忙支画箱的样子,就像正在和少妇偷情一般的急迫。反正我也不画,用不着猴急。在有夕阳的时候,我就在河岸边。河里的逐浪在我的脚下发出噼啪的翻滚声。我看着远处对岸的五华山,河水里溅起的浪花,心里险恶地盘算着晚餐时如何运筹各色荤素段子很是陶醉。

(画着画着,羊来了。)(画着画着,羊来了。)
(恒伟这货一画画就做苦大仇深状,煞有介事。)(恒伟这货一画画就做苦大仇深状,煞有介事。)
(写生的阵型)(写生的阵型)
(忙里偷闲,拔萝卜。)(忙里偷闲,拔萝卜。)

  每日入夜,这帮“老炮儿”在老画家进良老先生的敦促下,必须大碗喝酒。画家张滨、杨北钊、鲍军、王立新、王仲伙同恒伟、殿来、滨和,还有“打酱油的”耀时,当然肯定少不了我,每次都喝的天昏黑地。值得一提的是,几位当地的画家解老师、吴老师一伙居然有家不回,同我们彻夜厮混。老家伙们在我的阴险诱导下,所有人的谈资都是从肝胆相照的豪言开始一直说到粗俗不堪的笑话为止。大家高声喧哗、放肆的大笑、纵情释怀,时不时还使劲儿“调戏”一下同行的女画家,这帮货哪里还顾得上艺术家的体面。看着平日里但貌岸然的画家们如此放浪,我暗自窃喜,这日子真过瘾。

(带头喝酒的老画家 右一)(带头喝酒的老画家 右一)
(刚才还人仰马翻,面对镜头马上道貌岸然。)(刚才还人仰马翻,面对镜头马上道貌岸然。)

  山里的日子过得太美,太不真实。其实日子就是日子,大多时无声无息、寒暑匆匆。金戈铁马是在台上,凄切百转却在身边。把山里的日子过程月子,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