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报警

  “如果是陌生人或者同龄人的话,宁可不要身份证了也不可能跟进房间。可是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严肃正派’的南日记者,会做出这种事。”何况又是自己之前严格的老师。而在房间内,一个瘦小的女生除了躲闪和推搡之外也不敢如何撕咬,担心对方一怒之下对其拳脚相加。

  扣押身份证——第一次违背受害人的意愿;进房后反锁房间——限制人身自由;性交过程屡次无视受害人的拒绝和抗争——再次违背受害人意愿。

  从咖啡厅约谈到马路的诱导,从扣押身份证到锁上门链。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步步都似乎经过周密的考虑和安排,避孕药的盒子被扔掉,进出过程又不留痕迹,甚至给出“封口费”——一个老练的记者,想要陷一个涉世未深傻乎乎的小女生于不义,难道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谁知道像她一样的受害人,有多少?又有多少肮脏不 堪的真相被尘封。

  法律只认可激烈撕咬或抓扯留下的证据,可有多少人面对着自己的记者老师,在被锁的房间里能够大打出手。如果我们不发声,如 果我们不维权,如果我们像没事人一样照常生活,还会有多少无辜之人,继续受无辜之害?受害人涉世未深、不够警惕是事实,而成希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实施如此行为,又该当何论?

  直到今天,我依旧相信公理和正义长存,世界在下沉,我们在努力。